是跟到了这里。
温聿怀说:“祝家为你找了许多温寒的药,看来你的身体受损与寒气有关,寒泉凉意重,你落水被寒意侵袭后,却能一路走到这里没有晕厥,倒是不知该说你体弱,还是不弱。”
他最后的话音如巨锤重重敲打在沙棠心脏,让她感到头晕眼花,害怕替嫁的事被发现,让温聿怀看出自己不是祝星。
温聿怀望着她的眼眸没有波澜,看不出喜怒,也猜不到他在想什么,是在试探,还是要拆穿。
沙棠只觉得被那双浅淡的琥珀色眼睛盯着时,平静之下隐藏的锐利像是悬在她头顶的利剑,威慑十足,令人胆寒发颤。
她捂着嘴的手僵冷发麻,快没有知觉,连松手这样的动作都十分艰难,沙棠想要说点什么来解释,张了张嘴却只能流出鲜血,无法发声。
若是嫁到温家的人是祝星,落入寒泉后就该受不住晕过去了。
沙棠却撑着一路走到了偏殿大门前。
温聿怀望着慌张焦急的人,她张着嘴,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空气中是罗浮酒混杂鲜血的气味,她喝得不少,喉咙受损,失声了。
若是让春尧那帮人跟着回来,眼前这天真愚蠢的女人,怕是连自己如何毁容断手的都不知道。
春尧是温雁风的人,那天晚上,春尧奉命从他手里把沙棠带走,将张柘等人拦在山下,断了沙棠与飞玄州祝家人的联系。
温聿怀只是在除妖兽时,恰巧遇见了来自飞玄州的送亲队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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