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。”
“怎么就是两码事了?现在跟我通话的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周廷深吗!你的担当都被狗给吃了?!”
“我不过是众多搜救队里的一员。”周廷深的声音很轻,轻得像是一阵风,稍不留意就碎了,“总部的事,我插不了手。”
“你怎么就插不了手了?你是现有的清白人员,还能叫上k018全员来帮忙,那得是多大的力量?!”何万兴就差没从电话里蹦出来骂人了,“三千七百多万人啊,避风港基层没有权限干涉总部的事,只有两家警局记录了被带走的人员,光靠我和老姚两个人,要筛查到猴年马月去?”
“不管你怎么说,我还是那句话,搜救队是负责幸存者的,不负责内奸。”周廷深说,“你找别人吧。”
“你个混球!”何万兴气得倒吸冷气,“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我晚年不幸!”
“你还没到退休的年纪。”周廷深说,“顶多中老年,达不到晚年。”
何万兴口不择言:“内奸再找不到,明年的今天就是我的忌日,怎么不是晚年!”
“那你还有二十多个小时可以拼搏。”周廷深看了眼挂钟,“现在是凌晨一点二十。”
“你……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!”何万兴痛心疾首,“谈个恋爱而已,你怎么就变成这样了?!算了,我也不指望能骂醒你了,就这样吧,我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,你就安心当你的妻奴去吧!”
电话中断,何万兴连句再见都不想多说。
房间里陡然安静下来,周廷深看着手里的卫星电话,久久没有动作,月光将他的身影拖得老长,像是雕刻的塑像,透着股难以抑制的压抑和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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