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病的患者,颤抖得根本止不住。
几人几乎是同时跟随时丞的视线看向窗口,就连只飞鸟也没有看见,更别提人了,然而时丞的表现显然没有这么简单。
何万兴和姚错立刻冲了出去,周廷深抚上时丞的脸,“小丞,你怎么了?告诉哥哥,你看到什么了?”
时丞摇头,嘴唇咬得溢血,喉咙里不停发出倒气声,像是恐惧到了极点,无数的实验数据在他脑海里反复响起,吵得他头疼欲裂。
周廷深急道:“乖,别咬自己,听话,小丞……”
然而不管周廷深怎么安慰,都唤不回时丞的理智,鲜血越流越多,周廷深不得不放弃劝说,拉下衣领一口咬下他的腺体,强逼着他放松下来。
“没事了,小丞,乖啊,没事了,窗外什么都没有了。”周廷深小心地拨出他嘴里血肉模糊的唇瓣,还在愈合的伤痕足有半厘米深,看得他心里揪着疼。
时丞双目无光,剧烈喘息着,“哥……哥……”
周廷深抱紧了他,“哥哥在这,别怕,小丞,哥哥在这,哥哥不会让你有事的。”
时丞无力地靠在周廷深的肩上,缓和着、平息着。
何万兴和姚错很快回来,气喘吁吁地朝周廷深摇了摇头。
他们把楼上楼下都转了一圈,连个人影也没有见到。
在时丞表现出异常之前,他们甚至连脚步声都没有听见。
何万兴急得去拉时丞,“你到底看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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