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,来喝点水。”明明说故事的人是周廷深,却在照顾着听故事的时丞,他把水瓶递到时丞嘴边,甚至来不及等时丞喝完,第二个故事的灵感又涌了上来,头脑发热再也想不到其他,把人按住继续说起下一个故事。
长达七天的易感期,时丞体会到了比当初被扒皮时更加绝望崩溃的心情,即使这一次是欲死欲仙,他也在无数次幻想着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,仿佛永远都望不到头一样,被愉悦淹没在潮海里。
最后终于结束,洗了四个小时的澡,三个半小时都在持续,周廷深倒是了恢复以往的精神抖擞,时丞却累得像个饱受折磨的破布娃娃,浑身上下都找不到一块白皙的肌肤了——他的自愈能力甚至都跟不上周廷深留下痕迹的速度。
周廷深想再多待一天,让时丞缓和一下,恢复恢复体力,但队友们已经开车过来了,即使他家隔层很多,信息素的扩散受限,也是会扩散的,循味而来的丧尸太多了,就算用钢板加固过护栏,也支撑不了多久了,他们不能再多耽搁下去。
周廷深把污浊的衣物和床单扔进垃圾桶里,从衣柜里薅出干净的衣服给时丞换上,抱起时丞离开各种味道都很浓郁的房间。
经过大厅时,他脚步微顿,看向挂在墙上一男一女的两张黑白照片——那是他早已丧命在丧尸嘴里的父母。
“老爸、老妈,儿子带媳妇回来看你们了。”周廷深抱着时丞鞠了三个躬,时丞察觉他的靠近,还以为又要做,嘤嘤个不停,把周廷深给看乐了,温柔地亲了亲时丞,再次面向黑白照片,“他刚被儿子永久标记,还没清醒呢,就不跟你们打招呼了。反正你们也看见了,外表没得说,内在也没得说,哪里都没得说,最主要的是,儿子喜欢得要命,这辈子就认定他了,等到过两年,我们再带孙子来看你们……”
“深哥!”柳苗苗在外面喊道,“你倒是出来啊,在那里面什么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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