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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廷深家距离基地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, 此刻丧尸四伏、道路拥堵, 绕来绕去,顶多也就是二十几分钟, 花不了多少时间。
然而对于进入易感期的周廷深而言,别说是二十几分钟了, 不能进入时丞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他残留的意识让他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扒光时丞,死咬腺体就变成了他缓解易感期的唯一途径, 前一半的路程是每五分钟咬一次,随着时间越靠近十二点, 他的理智就越薄弱, 后一半路程就变成了每三分钟咬一次、每两分钟咬一次、每一分钟、每半分钟……最后他的尖牙像是长在了时丞软烂的腺体里, 根本舍不得拔出来。
时丞连哭都跟不上周廷深摧残他的速度,泡在浓烈的信息素里湿得一滩糊涂,像是被抽走了骨头的兔子,唤不醒丝毫抵抗的力气。
对象是周廷深,他也不想抵抗,甘愿沉沦。
终于抵达周廷深家,时丞连头都抬不起来了,周廷深单手将他抱起,拎起曾程递来的食物和水,嗓音沙哑得难以辨别原声,“交给你们了。”
几人敬礼道:“保证完成任务!”
周廷深带着软乎乎的时丞直往自己房间进去,关门、关窗一气呵成,猛然扯下床上盖着的防尘布,把时丞放在干净柔软的被褥上,床身顿时下陷。
周廷深说:“宝贝,哥哥再给你最后一次后悔的机会。”
时丞快要被他呼出的气体烫伤了,尽管周廷深火急火燎扯开床单的手并不像是真的想给他反悔的机会,他还是很诚实地回答道:“我……我不后悔,哥哥。”
“真的?”周廷深重重地咬住他的腺体,“你才刚成年,以后可能会遇到比哥哥更好——这个几率应该是不可能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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