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深的肩头, 周廷深揽着他的腰,让他能够依偎得舒服一点, 问阿七:“你都发现了什么?”
“什么也没有发现。”阿七被他们秀得都想谈恋爱了,“时丞摘下了他的左手手套, 事发时其他人的聚集方向也不在左边,问题应该出在右手上。”
可惜的是, 时丞没能把右手手套摘下来。
搞了半天还是空欢喜一场, 搜救队员舍不得让时丞难过, 头脑风暴到底要怎么接这句话才好。
“确实在右手上。”时丞却比他们想象的聪明,摊开了粉嫩掌心里的画笔,“摘掉两只手套的话,目的太明显了,我就用异能加强了锡管的锋利度,想把他的手套划破,结果感知到了异常,就没这么做了——他没有右手。”
画笔一端的锡管卷皮上,还残留有些许木屑。
“义肢?”阿七从末端拿起画笔,捻了捻上面的木屑,“他是残疾人?”
柳苗苗不理解,“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至于藏藏掖掖吗?”
“如果只有他一个人没有右手,确实不至于。”周廷深看向窗外走动的守卫,各个都戴着黑色皮手套,“但很显然,他手下的所有人都没有右手。”
一个是正常,两个是巧合,三个、四个就会引人注目了,更遑论这是几十个。
阿七道:“周队长,你有没有考虑过邪教的可能性?”
这话从他一个前邪神成员的嘴里说出来,多少是有点违和感。
“考虑过。”周廷深说,“不过这两天你也看见了,基地就这三栋楼,机关单位没有地下室等隐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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