抓滑,拽下了左手上的黑色皮手套,他的另一只手握着画笔,裂开的锡管在下滑时划破了桑怀右手上的黑色皮手套,好在最后握住了桑怀的手腕,勉强稳住身形。
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,纷纷冲上来遮住桑怀的手,要把时丞拉开,“怎么回事,你……”
却见时丞直接蹲在了地上,看也没看桑怀一眼。
他们面面相觑,一时不知道是不是单身太久了,越来越捉摸不透这年头的omega了。
时丞葱白的手捂着脸,温婉的声音捎上了哽咽,“为什么……呜……我总是什么都做不好,还不停的在添麻烦……呜呜……”
他哭这两句话的工夫,桑怀已经戴上了新的黑色皮手套,摆手示意围过来的人都散开。
他蹲在时丞的身边,安慰道:“周夫人不必在意,这不是你的错,是陈运没把颜料桶放对位置。你别难过,楼上还有很多,这一桶洒了,就当是给地面也画一道图案,挺好看的。”
时丞抽抽搭搭地道:“你别骗我了,我都知道的,我就是个除了长得好看之外一无是处的笨蛋!”
“呃……这个……那个……”想要反驳的桑怀一时失去了语言组织能力。
时丞哭得更伤心了,“果然你也是这么觉得的!”
桑怀:“……”
他跟时丞不熟,就算想说两句违心的话,也找不到可以说的内容。
还好门口传来脚步声,周廷深闻声赶了过来。
“小丞?”周廷深没想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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