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就没有出声打扰。
最后搬完物资上车,周廷深又回头看了一眼停机场。
还是什么都没有。
接完物资,两辆车平行地驶向了归途,柳苗苗趴在副驾驶窗边,问许知朗:“果冻,你不是说那孙子不对劲吗,到底是哪里不对劲了?”
许知朗心虚,假装认真开车没有听见。
“他是挺不对劲的。”曾程说,“平时他根本不会去碰物资。”
“这还不如不碰呢!”柳苗苗一提起这个就火大,“本来食物就不够吃,现在被那孙子糟蹋了那么多,我们又得出去搜现场——卧槽!曾程你突然加什么油?”
曾程没回话,一脚油门超了许知朗的车,绕到他们右边,等许知朗跟上来,才问副驾驶上一直沉默不语的人:“深哥,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”
周廷深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敲着窗沿,手背上的青筋随着动作起伏时隐时现,“果冻说得没错,那孙子确实不对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