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地。
至此,房内终于只剩下宁昭莲和夕琉了。
前者病恹恹的咳嗽,而后者显然没什么照顾人的经验,只愣愣地站在一旁。
“刺客小弟,钱不用还了。”
“……恩?”
宁昭莲没有解释太多,径自拉他向前。
唰──
她熟练且毫无牴触的将手伸进少年的裤子里,甚至早在他抗拒的夹紧腿根之前就已经将手收回,完成了卸除贞操环的动作。
夕琉被她的举动弄得面红耳赤,正想骂骂咧咧些什么时,却在下一瞬为她手中的东西哑然。
……怎么会?她怎么会把那鬼东西解开了?
“你怎么……?”
“都这样了,你还不懂吗?”宁昭莲取出丝帕,而后低下头,缓慢的将手擦净。
“之后我会想办法向唐戟交代,你就趁凌枭回来前赶紧动身吧。”
如果夕琉是纸鸢,那套环就是绳索。而今她松开手,他就可以飞去任何想到达的地方。
他自由了。
她要放他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