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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竟敢冒犯主人!”欲色被愠意覆掩,他作势取剑,但手都还没伸直,一双美腿便圈挂在他颈后,将他的脸压向蜜泽处。
“唔嗯──”
“别管他。继续伺候。”
就算裸身,她气势仍未减,一手勾着夕琉,双脚锢着唐戟,她要让少年睁大眼看清楚,她调教的狗是如何让她舒服,而看了整场活春宫并兴奋不已的他今后不再能置身事外的批评,予他无法抒发欲望的憋屈就是最大的惩罚。
思及此,她更放得开了。
无视夕琉近乎灼烫的体温和身下那物的硬度,她扯着唐戟的发控制他舔了个遍,有时觉得伺候不周或没舔到痒处,她就毫不留情地扇他耳光,再用力的将他埋进腿间,示意他该好好表现。
如此几个来回之后,唐戟的颊已被扇到红肿,上头清晰的五指印可以想见力道,肿胀的程度更是让人担忧。
但是不只宁昭莲,就连看红眼的夕琉都知道,乐在其中的唐戟根本不疼。
疼是享受、罚也是享受,种种屈辱与难堪都是变相的奖励,所以牴触是真的,感到快意也是真的,只有世人以为的高高在上是假的。
可是就在夕琉以为这就是唐戟的下限时,宁昭莲接下来的指令又刷新了他对唐戟变态程度的认知──
“去叼玩具过来,自己玩给我看。”
“是!”
“……”
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唐戟跪爬到床沿,俯首咬住床下木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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