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一片阴影,却也因此被描上了一圈缓慢流动着的闪烁昏黄。
屋外的雨还在下,淌过玻璃,在窗沿上汇成一道斜落的水柱。
那声音很响,可到了钟情的耳朵里,也还是被轰然的心跳盖了过去。
他跟着秦思意起床,换好衣服,洗漱完毕,把卡夹往口袋里一塞就兴冲冲跑到了楼下。
对方下来时没有和他一样继续穿校服,而是换了件杏色的卫衣,格外显小地又搭了条膝上的休闲裤,配上高过脚踝的纯色棉袜,干净得仿佛那些在穹顶下捧着蜡烛吟诵赞美诗的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