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我的奸计得逞了,仇郁清带着我来到了卧室,但是他并没有像在浴室那般激烈地对待我,而只是用手,纾解了我的身体罢了。
第二天,听见窗外传来的鸟叫声,我睁开眼。
映入眼帘的是除我之外空无一人的房间,我发现被子底下的我未着寸缕,而床单上……
不妙的触感令我警铃大作,我坐起身子,望着那床单骂出声来,一个可怕的猜想瞬间侵蚀了我的神经,我走向窗边,拿出那被我藏了一个晚上的摄像机,毫无疑问,因为一直运行,电池的电量已经耗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