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什么连我父亲也牵扯进来了呢?如果父亲放任着三叔和闷油瓶不管,专注的对付城西南废商业区的傢伙,那是不是代表,那个傢伙才是关键?
──那个指使蟞蛊的,是一个把命都豁出去,不计代价的角色。他才是最危险的敌人。
闷油瓶当时是这么说的,他告诉我,那傢伙尽是使一些折阳寿的,同归于尽的术法。
盘据在废商业区的势力,到底是谁?
深深呼出一口气,我将视线头往窗外,我们朝北,现在已经开上了当时害潘子摔下去的西北大桥。
我试图寻找潘子摔下去的那一个定点,但是我却怎么都找不到确切的地方。呼地一声,转眼,我们已经过了桥,来到北区。
以灰暗的天幕为背景,西北大桥依旧是西北大桥,平静的彷彿一切未曾发生。
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。于是,我闭上眼,叹息,再缓缓睁开。
「ourtrueenemy...hasnotyetshownhisface.(我们真正的敌人…尚未露脸。)」
自言自语的,我低喃。
作者註:
吴邪最后说的那句话,出自电影「thegodfatheriii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