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唤了几声,可是黑猫却没有理他,懒洋洋的躺着,根本没有想移动的意思。
父亲呆站了好一阵子,然后背过身去,蹣跚的离开,拖着脚,他的步履比平常还要不稳,寧姊姊恰好经过,注意到父亲,赶忙上前扶了一把。
一直到很夜了,我再从中庭经过,发现那隻猫还是维持着同样的姿势躺在那里的时候,我才知道,牠早已不是在晒太阳了。
从此,父亲再也没有养过任何一隻猫。
其实死神真的有本钱在酒吧里悠间的喝酒啊,他要做的,不过是一个带离的动作,连声事前通知都不需要的。我们这些庸庸碌碌的人类,能奈何?
…庸人自扰,都是庸人自扰喔。
我看着胖子,他的神情有一点古怪,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说话。事后想起来,应该是因为我当时的表情也不怎么自然,所以他才会用那种眼神看我,揣度着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。
但是我看着他的脸,明明挺开朗的轮廓,却硬是挤出几道皱纹,胖乎乎的脸颊因为担忧,肉都堆起来了,小眼睛瞇得细细的,看起来实在滑稽,引人发笑。
于是我就大笑了起来。
胖子看到我笑了,也慢慢跟着笑出声,虽然我不知道他笑的理由是什么,或许我的脸也很怪吧?
以前我看过一篇心理期刊上的报导,说人的笑声,其实是一种对于恐惧的反应,藉由笑,人想要驱散自己的不安和害怕。
我跟胖子两个人,就那么坐着,一同嘲笑死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