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剩下骨头,眼窝深陷的样子,心疼极了。他想抱抱他,可应渐冬却使劲地反抗,就好像害怕他触碰到自己一样。
最后逼得李蕴没了办法,只好一把握住应渐冬的肩膀,逼他看着自己,然后恶狠狠地对他说:“看看你现在这个颓废的样子,别哭了!”
应渐冬也不想哭,但他不知道为什么,一见到李蕴,眼泪就哗啦一下流下来了,根本停不了。
他抽噎着,觉得委屈又愤怒:“为什么给你打电话你不接?你有什么资格训斥我?你要是也觉得我脏,大可以明白直接的告诉我,你不要我了,躲着我算什么本事?!”
李蕴就这样冷冷地望着他,半天,等他冷静下来了,才说:“我没有躲着你。我爸来t市之后身体就出问题了,文氢和我离婚了,又没有义务照顾他,所以只能留我在身边观察。新闻的事我知道了,这是有人故意做的,给我一点时间,我会查出来,然后想办法解决。”
李蕴这样说,应渐冬便没什么可说的了。
车子一路开回道上道区,两人都在沉默。
李蕴以为应渐冬是和他闹脾气,过几天就好了。
但没想到,整整一週过去,应渐冬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。
心理医生说,应渐冬只是精神受到太大的打击,要想治疗,还是得找出根源。
于是李蕴便每晚守在他身边观察。
终于几天之后,他得出结论——李蕴是因为对当年的录影带丑闻无法释怀,所以一直放不下,用自责和羞愧折磨自己。
找到根源,剩下的就好办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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