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人是我。孩子生下来以后,照顾她的人是我,餵她吃饭的人是我,替她换尿片的人是我,孩子发烧、长水痘、感冒生病的时候,送她去医院的人是我,教她说话的是我,教她识字的人是我,她幼稚园第一天上课是我送她去的,她的毕业典礼也是我陪她参加的。」
何砚的表情逐渐变了,眼底的冰寒融化,成了破碎的光。
「你呢?这十年来,你做了什么?当韩夏和芮芮需要你的时候,你在哪?现在的你又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,说你韩夏的男人,是芮芮的父亲?」
质问的语声渐扬,潘绍航表情狰狞,蛮横推开了他,「你有什么资格!」
何样踉蹌退后,心被那些一句也答不上来的质问,一下又一下地,全挖空了。
他说得没错。
他没资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