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为了安抚洪于晴,何砚想了个折衷方法。
他开车载着她们三人,先送丫头去学校,再送韩夏去上班,然后以一顿精緻丰盛的早午餐向洪于晴陪罪,最后把她送回家与两日未见的丈夫重逢,才终于让事件完美落幕。
前往学校的途中,他和孩子说了明天要回芝加哥工作的事,丫头显然不大开心,整路都低着头不肯说话,直到下车前才问他:「你今天会跟妈咪一起回家吗?」
何砚温着声说会,还和她拉勾约定,丫头才重拾笑容,乖乖和他说了再见。
洪于晴揶揄,「你真该感谢你这张嘴,以前把韩夏哄得服服贴贴,现在也把丫头哄得服服贴贴,否则我还真不晓得要等到什么时候,才能看到你们两个像现在这样好好的。」
当年作为两人的共同朋友,却只能在一旁看着他们各自痛苦,她心里其实也不好受。
这一回之所以大动肝火,说到底也是心疼过了头。
何砚心里明白洪于晴的付出,也由衷感谢时隔多年她依旧陪在韩夏身边,让她的心事有出口,让她的脆弱有避风的港湾,让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。
他这趟离开,归期未定,她依然情义相挺,说会照顾好孩子和韩夏,要他放心去。
洪于晴:「你去是去了,忙完了就赶紧回来,否则别怪我没提醒你,在丫头心里,潘先生也曾经是她想认作亲爹的人,要是被见缝插针了,我可帮不了你。」
何砚也知道。
道别洪于晴,他回饭店收拾行李,办理退房,联络了伊泽阳向,把车子还给对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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