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沉静一瞬。
孩子软糯中带着哭腔的语声回盪在静謐的教室里,导师深感震惊,原先态度高傲的庄太太面色一瞬成了尷尬,韩夏则是在听见第一句话时泪就落了。
她别开脸,不让旁人看见眼泪。
何砚收手,眸光凛冽地看向对座的女人,缓慢啟唇,「庄太太,我的孩子已经解释了她动手的原因,现在能不能麻烦您还有您的孩子好好地解释,她刚才说的那些话是怎么一回事?」
「这??」庄太太一时语塞,连忙转头问儿子,「你真的这么跟人家说?」
「我又没说错!是妈妈你自己说韩以芮的妈妈没有结婚,她是她妈妈跟外面不知道哪个男人生的野小孩的!全部都是你说的啊!」小男孩没想到自己成了眾矢之的,气哭地把从家里听来的话全盘托出。
孩子忽然失控吐出实言,庄太太一惊,脸色倏成惨淡。
听闻,男人眼底的寒意更甚,「庄太太,我的孩子动手的确是她的不对,我会请她向您的孩子道歉。但同样地,您的孩子如此出言伤害她与她的母亲,是不是也该向我的孩子道歉?」
庄太太却改口:「小孩子偶尔打打闹闹也是很正常的事,用得着这么小题大作吗?」
「童言无忌?小题大作?」何砚冷哼,眼底烈火猖狂。「您的孩子刚才说,这些话是从您口中听来的,您说他童言无忌,意思是您确实说过这些话,是吗?」
意识到自己失言,庄太太立刻辩驳:「怎么可能!我怎么可能说这种话?」
何砚冷言,「所以您现在的意思是,您的孩子在说谎,是吗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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