黏我、黏david、黏潘先生,要运动会了却直接找才见面两次的人,我都不知道要说他们是血缘天性还是什么了?怎么会这么一拍即合?」
抱怨一时说得口快,意外擦到了边,洪于晴惊觉不妙,立刻喝了口酒掩饰心虚。
韩夏也听出些零碎的端倪,红唇紧抿,眸光颤动。
「于晴,你觉得何砚他会不会知道??」
「哎哟!不可能啦!」洪于晴立刻打断她的臆测,佯装醉意上身,刻意夸大了肢体和语气。「芮芮的五官全随你,他怎么可能看得出来?」
「可是??」韩夏攥了攥手,话到了嘴边却出不了口,挣扎半晌,还是吞了回去。
她没有说出口的是,如果何砚真没想到芮芮是他的孩子,而是误会她和别的男人有过一段感情,甚至有了一个孩子带在身边,那他还会像现在一样继续执着于她吗?
直到在心里把话问了一遍,她才发现,原来她还是害怕失去他。
原来她是这么贪婪的一个女人。
既贪婪又自卑地矛盾着,反覆地把他们都琢磨,伤口却永远结不了痂。
如此差劲的。
何砚,如果知道我是这样的人,你还会爱我吗?
隔日上午,何砚再次造访韩氏,没有事先通知。
当余瀚接到大厅警卫放行的通知,并把手边与週日酒水厂商确认餐酒数量的通话结束,起身要去电梯口迎接时,男人已经熟门熟路地越过开放办公区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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