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她了。
都这种时候了,还能对他指手画脚。
男人攥拳,隐忍所有脾气,起身去找药,开抽屉的力道半点都没收敛,拉着扯着弄出一堆声响。韩夏倚在沙发上,模糊地看着他罕见暴躁的举动,不禁笑了。
她从没见过何砚生气的。
她还以为她的少年永远不懂得生气的。
找到药,何砚折返,见女人神情痛苦,心又下沉了半分。他拿过桌上的水杯,坐上沙发扶手,单臂将她撑起,韩夏倚在他怀里,已经昏得没法思考,只能听他一个口令一个动作,把嘴张了,把药吃了,把水喝了。
何砚没放开她,而是把她留在怀里。
半晌,他问,「墙后面是休息室吗?」
韩夏没有应声,似是睡着了。
何砚垂眸看了一眼,无声喟叹,放轻动作将人抱起,往后头的暗门走去。
暗门后是约五坪大的空间,中央摆了一张标准尺寸的双人床,墙边则是暗色的双门衣柜,角落还有半坪大的淋浴间,床边的矮柜上摆了些保养品和化妆品,以及用掉半盒的卸妆棉。
光是看这景象,他就知道这女人有多常在这里过夜。
甚至,光是看见床单与被褥上的皱摺,他就知道她连昨晚都是睡在这。
这女人太会惹怒他了。
他轻手轻脚地把人放上床,才正要替她把棉被拉上,韩夏却忽然惊醒,一见他靠近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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