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
这九年来,每一个夜里,她都被恐惧追赶着无法喘息。
如今竟也有一个人这么看着她,害怕她的责备。
何砚之于她此前所见过的世界太过不同,也太过特别,特别得让人难以理解。
韩夏轻叹,放弃思考他为什么如此看着自己,摇了摇头。
见状,何砚如释重负,像是提心吊胆的忐忑终于落回平地安放,又像岌岌可危的溺者终于回到岸上,整个人松了好大一口气。
男孩子的反应过于夸张,韩夏失笑,提起筷子,夹了一口饭放入口中。
依旧是与记忆里相似的米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