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水光,唇瓣红红,一如刚才被他蹂躏过的模样,他喉咙又发紧了,嘴上叹息着:“你看,又叫我同学了,还说没有翻脸不认人。”
他大咧咧地露出那软下来的阴茎,跟勃起的时候完全不一样。
白芙没想到男生性器官这般有意思。
不过她不敢多看一眼,就怕这人又缠上自己。
她起身送人:“时间不早了。”
宗柏一看时针已经指向十二点了,知道这好学生明天还要早起去早读,二话不说套上裤子站起来。
等进了电梯,电光石火之间,他突然想到什么。
是她对他没感觉,还是对异性群体没感觉?
如果是前者,还能努努力。
但要是后者,他就得歇菜了。
白芙对于宗柏走时抱着煎熬纠结心态完全不知,此时她正站在浴室里,褪下薄软蕾丝内裤。
内裤底部湿漉漉,浸湿了睡裤。
这是她人生中第二次说谎。
第一次是爷爷问她,喜不喜欢弹古琴。
她说喜欢。
什么时候开始湿的?
是从他探进她口中那刻开始,还是他靠近她时?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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