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传进我耳朵,他说:
“我是医生,你哪里不舒服吗?”
我不觉停了下来,怔望着他;好像从水里睁眼望陆上的人一样,泪水外幢幢的影子里是一大堆人在我面前盯着我看,一群穿制服的空服员,一堆诧异的乘客,还有一个长得像彦爸的医生.
我不觉伸手去拭泪水;这个动作让周围好几个人几乎在同时间朝我递出面纸和毛巾.
“你还好吗?有哪里不舒服?”那个医生仍然盯着我,温和的问.
我咬着牙,全身仍在发抖,感觉喉咙枯涩.我只能摇头,好一会儿后,才抖索的说出:“没有…..”
那医生仍然问了我好几个问题,其中还包括我是不是在用什么药物….等等,我都茫然地用力摇头.最后他离开,空服善意的给我水,毛巾….,问我要不要枕头,毯子…..,然后渐渐围着的乘客散去,四周回归平静.
我缩在座位最边上,额头抵着窗户,面朝着漆黑的窗外,咬着指甲和指头,拼命克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,但是我的泪水仍然泉涌而下,没有办法停止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