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钉在这个湖底了,我只能留在方圆一小块地方内,没有办法穿过那个界线.我们也许可以在这附近逍遥,可是如果要跟你到别的城市或州的话,“他摇摇头,“我是没有办法耐那么远的.”
我开始觉得头顶发麻,舌头也不管用了.我停顿了好一会儿,终于问出口:“如果你穿过那个界线的话会怎么样?”
麦可侧着头想了一下,说:“其实,那不是一条”线”,而是,我离这个湖越远,我的魂就会越”散”,到一个距离之后,我就”不在”了.”
我不禁倒抽了一口气,所以,所谓的”魂飞魄散”–不完全是胡扯的!
我心里也许知道答案,但我要听他亲口告诉我这个其实我在心里想过很多遍的问题的答案;我舔了下唇,小心翼翼的问:“那为什么是这个湖?为什么是以这个湖为中心呢?”
麦可的眼睛轻轻瞇了起来,好像在躲避看不见的烟雾一般;他平静的说:
“因为我是死在这个湖里的.”
倏然间,我心下完全明白,这就是为什么麦可散发着湖的味道的原因–这一点,也许我早就该知道了…...
暴雨仍然狂下着,雨滴大到像建筑用的石头般,完全没有方向的四处砸下,雷声隆隆滚在不知距离的四周,我往密不透风的水幕般的雨里望去,甚至看不到我明知它就近在咫尺的湖.
麦可伸手拢了一下微湿的头发,眼光跟我一样,也是望向看不见的湖,思绪彷彿沉浸在回忆中,他慢慢的说:
“就是这样的天气,我从家里跑出来,一路嘶喊大哭,没有方向的乱跑,我没有看见湖,失足就跌进去了.”
我怔在那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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