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紧咬住嘴唇,别过头去,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颤抖着肩膀,眼泪已先大颗大颗的砸下,顺着自己掩面的手指缝隙间流出,林宇脩不发一语的从背后拥抱住我,将脸埋进我的发间,缓缓开口,声音是前所未有的真挚,温柔。
「孩子,总是会有的,不管是花花还是草草还是树木什么的,只要我们在一起,总有一天,还会有的。」
闻言,我的心脏狠狠一颤。
『你的子宫壁很薄,以后,恐难受孕,或者,怀孕后会变成习惯性流產。』
那日,主治医师凝重的宣告,我没忘,不敢忘,也不能忘。
那像是一个恶毒的诅咒,硬生生横在林宇脩与我之间,无论再怎么情深眷恋,这段感情,就註定是要无疾而终。
想到这里,我的脸上还掛着泪,却凉凉的笑了出来。
「是吗。」
我转身,轻易挣脱掉他的箝制,径直的视线对上他的,眸里的光亮,一点一点,逐渐熄灭。
「你怎能这么确定,总有一天,孩子还会有的?
林宇脩,流產的不是你、子宫受损的也不是你、就连医师都宣告我这副残缺的身体将来恐难受孕,就算怀上了也会跟花花一样,变成习惯性流產,你到底哪里来的自信,说总有一天,孩子还会有的?」
哽咽着,我还试图隐忍,试图努力把这些话说得轻些,但一边说着,说到最后,已经情绪濒临崩溃。
既然难掩内心的激盪,我就什么都不管不顾的,直接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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