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像是在撒娇。
我摸摸腹部,目光触及那箱尚未拆封的英式典雅婴儿床,使劲拖了出来,笑了笑,赶紧安慰道,「好,知道了,现在就来组你的小床。」
只是,没想到,我才要站起身,都还没来得及拆卸那纸箱,冷不防的,腹部倏地一紧,紧接着是抽蓄的绞痛,痛得我差点跪地。
花花,你这是怎么了……
我惊慌失措的努力扶住旁边的橱柜,才能勉强站立,禁不住越来越强烈的痛意,我咬牙,赶紧拨下求救的电话,气若游丝的啟口。
「救我……」
救救我的花花。
拜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