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没完没了。
我下意识的捏紧了手中的吐司,指节已经微微泛白了仍不自知。
如果是之前的我,早就挺起身子,走出去当面跟她们对质了,但是,现在,我没有这么做。
不知何以,自己一点勇气都没有,尤其,是在昨晚与安家才刚闹翻之后,我更无力招架这似是而非的流言蜚语。
放下留有深深指印的吐司,我手抚着腹部,像要澄清什么似的轻喃,「花花,马迷的小宝贝,马迷才没有他们说得那么不堪。」
真的没有。
无父无母本来就不是我所能选择,可是,为什么到了最后,这些却都成了我必须承担的原罪?
我不能理解,真的不懂。
这一秒,氤氳的雾气在我脆弱的眼眶里静静聚集,又静静的扩散开来。
不敢哭,怕被别桌的路人看到,也怕对肚子里的花花不好。
于是,就算红了眼眶,也只能仰着头,费劲的把眼泪倒回去。
我不哭。
更正,是不能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