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不能太快,需要一个两人都能承受的速度。
我和他坦白,我也有过一段很迷惘很痛苦的时期,但我留下的文字都是一些只言片语,还有照片。他问我去看没看过心理医生,我说没有。他说,我去看过几次,作用不是很大。
“我没事。”我很清楚自己的状态,“关键是你有没有事。”
讲故事最好的搭档是喝酒,喝酒了说出的话真真假假,分辨不清的时候就不会太糟糕。
我们把房间里的灯都关掉了,阳台的窗户和门都敞开着,春末夏初的风吹了进来,杨舟睡在沙发上,而我睡在他的身上。他一只手环着我,另一只手垂落下来,地上堆着我们的酒杯,似乎这段时间以来,我们总是在微醺的状态。
“我也没事。”杨舟闭着眼睛,轻轻地说。
杨舟回到我的身边,不知不觉已经快要过去两个月。
我没再问他要不要离开,只是默认他不会离开,也没有问他现在和家里人的情况如何,因为我只相信他,我知道他想和我在一起这就足够。
漫长的夏天再次来到我的生命里,却比从前的任何一个都要好,都要完满。
“天热了你别大中午的跑来给我送饭了。”我早上起床去上班,杨舟还在睡觉,出门的时候我低头亲了亲他的耳朵。
杨舟睁开眼睛,翻了个身,乖巧地说:“好的,不去。”
中午每顿都能吃上现成的,恐怕在我们项目组是独一份。每回杨舟睡醒了过来陪我在楼下咖啡馆吃饭,一来二去同事们都眼熟了他。有人问过来的时候,我便笑着说是家属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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