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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接着,我发现我也不知道杨舟是不是念完了书,是不是有一份工作,我只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是ryan,其他的一概不知。
春节剩下的大部分假期我都待在家里,中途只被蒋承临叫出去喝了一次酒,剩下的就是在家胡思乱想。新年过去我回公司上班,但杨舟却还没回来。
我在微信上问杨舟他什么时候回来,他给我发了定位,定位显示的是他在美国洛杉矶。
那一刻,像是有人在结了冰的什刹海凿了个洞,然后把我狠狠推进去一般,一切都哑火了。
我没问他什么时候回来,只是有些心灰意冷地继续上着我的班,然后开始百度去哪里办护照,怎么去美国,看得我头都疼了。莉姐有次不小心瞄到我的电脑屏幕,还紧张兮兮地问我是不是想去留学。
我说:“不想,学不懂。”
莉姐说:“你英语不是补过一阵子的嘛。”
我说:“又忘记了,语言不用就会消失。”
莉姐说:“那你去美国干什么?”
我说:“我去看演唱会。”
我在心里默默地念——你现在还是出息了,谢然,都敢想去美国的事情了,也不怕别人拿你当变态。
但又有个声音小小地说:“怎么啦!我只是答应了说好继续送他花,我只是……为了送花。”
时间在我的反复纠结中匆匆而过,北京的春天渐渐来了,我看见老树抽了新芽,路边叫不出名字的花纷纷绽放。我去办了护照,但要不要办签证还在考虑。年假攒了几天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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