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床后在舒悦家里又蹭了顿饭,我自己打了个车回家,两年才回去一趟,不知道家里还好不好。结果去了才发现,还是什么也没变。
记忆里的那些大街小巷依然人来人往,路还是不怎么好,有些地方坑坑洼洼,穿越天空的黑色电线像是一张混乱的网。
我拖着行李箱走回去,发现我家那块儿是无比的凄凉,一个人影也没有了。魏爷家的屋门紧闭,不像是租出去的样子。
我家门上贴的纸条还在,但这么久过去没人找我,贴这张纸条属实是有点多余的举动,于是我把那张纸条撕了。进门后扑面而来的是一种带着潮湿的寒冷,我把一楼和二楼的灯光全都打开,空调也全部打开。过了一会儿没那么冷了,再把窗户打开来透透气。
什么也没变。
一楼的沙发床、电脑桌和椅子、清空的冰箱、水池边的碗和洗洁精都在,只是这屋子里的每件东西都蒙了一层灰,除了我用布遮住的床以外,其他地方都得好好打扫一遍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