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部位。虞冉想了想原因,可能由于脖颈是人类脆弱部位之一,偏偏长出锋利突出的甲状软骨,好比天山岩石间生出的雪莲,让人一眼就能注意到。
下巴的划痕已经很淡了,几乎看不出来,也不知道他怎么跟别人解释的。
比划痕还淡的是陈泊修的嘴唇,他肤色偏白,唇色不明显,甚至近乎透明的淡,但软,像两片透粉的果冻。
唇瓣间藏着一根“利器”,陈泊修的舌头,像是长鞭,细磨慢捻地殆尽人的理智,又是长剑,一招击中宫门。
无论哪种都要人命。
“吧嗒。”中性笔掉在书上,打断虞冉的出神。
她迅速收回视线,扶额,颇有懊恼。
啧。
她在想什么?
大白天盯着人发春?
漂亮有屁用,她不会要不听话的东西。
就像挑选宠物,都会选择听话乖巧的,谁会要不听话还咬人的?
刚巧下课铃及时响起。
虞冉合上书,她需要冷静冷静。
下课铃还没响完,她站起来,椅子往后推发出不小声响,全班学生集体看向声源,刚准备说下课的数学老师也抬头看了一眼,但什么都没说。
虞冉目不斜视,匆匆忙忙离开了教室。
这节课下,中途是二十五分钟的大课间。
卫生间洗完脸回来,虞冉照例从后门进,彼时后门站了个人,衬衣西装裤,头发打理得井井有条,这是她所处的这个班的班主任王启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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