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大的小皇子,而且她一顿哭嚎却连妆都没有花。
她也只让韩玉珠一个人陪同,警惕的神色明显预感不妙了。
「玉珠!你带六皇子去玩,不要吓到孩子……」
程一飞坐在椅子上揭开铜匣,白贵妃的脸色当即就是一变,但是却不动声色的走进屋子,城府很深的靠在门边不说话。
「君知妾有夫,赠妾双明珠,感君缠绵意,系在红罗襦……」
程一飞念了她手绢上的前半句,冷笑道:「白楠姝!与内官通女干,携野种窃据妃位,其婢女也与李源常吃对食,其父兄结党营私,卖官干政等,应判……诛灭九族!」
「你、你胡扯……」
白贵妃捏着拳头颤抖道:「我儿乃皇帝龙子,内官又……又岂能生育,那条手绢也不是本宫的,再者你又算什么东西,胆敢污蔑本宫?」
「你心虚什么,我说手绢了吗,关上门给我倒杯茶……」
程一飞轻笑着敲了敲茶几,白贵妃咬着牙将门虚掩上,走到他身边弯腰想去拿茶壶,但程一飞把两份圣旨递给了她。
「嗯?这是……」
白贵妃惊疑的将两份遗诏展开,可是一看要让三皇子继承大统,她立马低呼道:「这不可能,这……这是矫诏,周盐运是皇后的堂兄!」
「聪明!现在知道皇上怎么死的了吧……」
程一飞拽过她耳语道:「李公公已被他们灭口了,而你生了个儿子,娘家人又有钱有势,黑锅必然要扔到你头上,所以皇后才让我来查你,但我不想步老李的后尘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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