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直到五月,有端午假,还有旬休,倒能在安陆多待几天。
陆璘回来,两人又去看赛龙舟,还游了趟湖,摘了许多荷花上岸来,相伴几天,陆璘又得回江陵去。
走那天正好下起了雨,施菀给他披上了蓑衣,又千叮万嘱让他小心一些,若是真赶不到宁可找地方过一夜也别着急赶路,陆璘却不以为然,凑近她笑道:“我运气真好,你明日是不是要来月事了?这端午再晚几天,我便要撞上。”
施菀一拳敲在他心口:“去了别给我送些乱七八糟的东西,堂堂朝廷命官,羞不羞!”
“对朝廷是命官,对你是你男人。”他调笑,随后又认真交待:“明日要是太难受,就不要去药铺。”
施菀点点头:“我知道的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他最后看她一眼,转身踏入雨中,上马,冒着雨出了雨衫巷。
施菀在屋内看着他远去,心里阵阵紧揪。
她忘了和他说,到了马上给他报平安……虽说他平时到了没几天总要给她写些乱七八糟的信,也算报平安,但今日就是不安,怕他路上湿滑摔下马,怕他受凉生病,又怕路上难走,天黑还到不了。
一个时辰后,雨渐渐小了,到傍晚,雨终于停下,她心里才安下来。
但第二日她月事并没来。
直到隔了三四天,他让人送来信,问她身体怎么样,可有好好休息时,她看着信发呆,算自己这一次晚到了几天。
不过三四天,也算正常。
但直到半个月后,她口味开始刁钻起来,也清晰地替自己把到了特殊的脉象。
那一晚,她梦到了个小孩,分不清男女,却是似曾相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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