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衫巷而去。
严峻与施菀正在门前送别,严峻看她进门去才转身离去。
当初他初来安陆,这严峻才是个十七岁的少年,如今已近二十了,身量比之前高出不少,站在施菀身旁,丝毫没有师徒的样子,只是一对年轻男女。
待严峻离开,他才到她院门前敲响了门。
施菀开门见他,十分意外,问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他进院门去,将院门关上。
施菀已看出他神色不对,静静看着他,他脸上沉着着,隔了很久,问她:“我今天下午回来,让五儿去药铺找你,他们说你和严峻一起去碧山了。”
施菀点头:“是,他也在江陵,要回家一趟,路过这里,就来看看。”
“然后你就和他一起去碧山了吗?”他看着她问。
施菀已从他神情里看出些兴师问罪的意思来,心中有防备,也有警醒,静静回道:“是。”
陆璘许久没说话,只是看着她,而她也回看着他。
虽是沉默,但一切尽在不言中,他觉得她不该,她觉得没什么不该的。
两人也都感知到了对方的情绪,隔了很久,陆璘温声道:“我原本早已打算好,昨晚出发,连夜赶回来,今日一早来找你,我自以为……也许是惊喜,但昨日下午常德府一段在修河堤出了事,死了五位河工,我处理完这事已是深夜,便只好去休息,今日一早再回来。
“结果却知道你和严峻去了碧山,在你生日这一天。”
他心中的情绪已有些按捺不住,声音便没之前那样温和,而显得急切,带着几分怒意:“你不让我提亲,我听你的;你对我冷淡,我也等着;你不给我写信,哪怕回信,也就是勉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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