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的脸上都露着愁容。
只是拉肚子,所以并没有将病人隔离开,施菀亲自到草棚内给人诊断。
第三个草棚,生病的是个老人,施菀要把脉,他却不让。
他儿子在旁边劝了很久,他也执拗道:“看什么大夫,吃什么药,让我死了算了……”
他儿媳劝道:“爹,刚才的衙差说大夫看诊不收钱,您就给大夫看看吧。”
“看了是饿死,不看是病死,倒不如让我病死。”老人道。
这一说,儿媳也低头抹起泪来,儿子也是沉默着不说话。
施菀问:“为什么会饿死?官府不是会施粥吗?我看了,那粥还挺稠的。”
老人闭着眼不开口,儿媳说道:“他们把堤给炸了,我们的房子和地都淹了,还能吃什么,可怜我们那地里的粮食,都能收了……”
“炸堤是为分洪,若不分洪,决口之后淹得更厉害。你们放心,分洪到应山县是江陵府的决策,既然是为救整个荆湖北路,官府一定不会置你们于不顾的。”施菀安慰道。
儿媳仍是哭,老人冷哼一声:“向来只有种田的养活当官的,哪有当官的管种田的。女娃,你不用管我了,让我就这么去,我这辈子饿够了。”说完,闭上了眼睛,一副对任何事不理不睬的样子。
“爹,你别这样,只要我活着,总会给你挣一口吃的。”儿子说。
施菀眼见他们如此,连忙道:“以前的官府我不敢保证,但这次管荆湖北路防汛和赈灾的是朝廷从京城派下来的,他是我们安陆县以前的知县,名陆璘,我能确定只要他在,就绝不会不管你们,你们的房子会赔给你们,你们明年收粮前的粮食也会分发给你们。
“前年安陆大疫想必你们也听说过,他是朝廷命官,也冒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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