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荷包,便拒绝喝茶吃饭的邀请,奔向下一家报喜。
一时间,围观的人们都等着谢愈的流水宴,蹭上这状元公的喜气。
“对哩,宝珠的信里说过,愈哥儿是金陵的解元?”钱二夫人这次一反常态没有待客,而是皱着眉不知想着什么,沈意以为她有什么心事,也没有多打扰,任她站在一旁,自己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的妥妥当当。
等到这时,钱二夫人终于想了起来,舒展开眉头,折着手指头算到:“金陵的解元,春闱的会元,殿试的状元,愈哥儿这是三元及第哩!”
说到后面,连嗓音都激动地劈了叉。
钱二夫人的嗓音本就高亢,这一嗓子说出去,围观的邻里议论声都停了下来,目光灼灼地同样看向谢愈。
面对着诸多目光,谢愈捂着嘴轻咳一声,不言语的默认。
而沈意则是骄傲地对钱二娘子说道:“不止哩,愈哥儿童生试也是案首,就没有考过第二的时候。”
“我的天爷!你家官人真是文曲星下凡哩。”钱二夫人本以为三元及第就是极限,没想到还有更加超乎她想象的事情。
听见这段对话的邻居里舍,对钱家更加嫉妒起来,这钱家何德何能,真是恨不得将眼前这位状元郎绑到自己家里。
将状元郎绑去家里自是不可,但流水席多吃上几口沾沾喜气还是可以的,特别是那等家里有孩童的人家,拖家带口的奔了过来,盼着自家的小孩能沾沾文气。
从朝阳初升到夕阳西下,钱家门前摆着的那几桌流水席前的人就没断过,做菜的大师傅挥着的勺子也没停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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