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里就寡母带着儿子过活,便将前后院之间封起来,后一进院子另开张门出入后租出去,攒些钱给儿子娶媳妇。”
“这校尉当年是成祖爷的心腹,屋子位置不用说,离皇城大门走路也就两盏茶的时辰,再说了,那条巷子里的人,多多少少都承了父业,不在大营里便在衙门里当差,那儿住着的都是官爷,可安全哩。”
沈意心念一动,对着谢愈微微点头。
“还烦请小哥带我们过去探看一番。”谢愈颔首说道。
“没问题!”中人从两人的眉眼间看出意动,忙将牙行的马车牵了出来:“路途有些远,还请二位坐车而行。”
倒没想到,牙行还会如此周到,沈意笑着被谢愈扶上了马车。
马车穿成而过,中人许是急着等下一个主顾,将马车赶得飞快,在人群中钻来钻去,很快便到了目的地。
将马系在胡同口的大树上,便走进了这将兵胡同。
果然如中人所说,这一片的房子看着并不很新,斑驳的墙皮,半截的瓦顶显示着岁月的痕迹,但整个胡同看着便井井有条,不似其他地方的杂乱无章。
许是现在是白日,胡同里的男人都在当值,现在很是清净,只在中人带着人走进时,被一个大婶子撞见盘问了几句,听见是来租丁婶子家房子,这才将他们放了进去。
中人边带着两人走向丁婶子家,便介绍着这胡同里的一草一木以及周边情况。
“丁婶子,丁婶子。”走到胡同的尽头,便是丁婶子家。
吱呀一声,院门开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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