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风发,一个个的脚步虚浮,面色青白,深一脚浅一脚,摇摇晃晃地好像随时要倒下去。
沈荣早在大门刚打开的时候便迅速地跳下的马车,趁着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飞快跑到离大门最近的位置,没多久便在这一群举子中,一眼看见谢愈。
无他,实在他过于出众。
在一众蔫头耷脑的举子里,谢愈依然肃肃然如青松挺立,身上穿着的衣裳也不似其他人皱巴巴的样子,素白为底,山水为图,虽不豪奢,却格外雅致,如江上清风,又如山间明月,衬得风采更甚。
不止沈荣,其他的人也都被谢愈吸引住了眼神,忍不住地看了一次又一次。
上了马车,坐到早已留好的最舒适的位置,闻着马车里清雅的香气,一直强撑着的精神骤然松弛,笔直的肩膀稍微塌下,腰也靠上了引枕。
出发前,沈意便和韩薇娘说好,都不主动问谢愈考试如何,能考上举人固然好,考不上也不在意。毕竟谢愈也才堪堪过了十五的生辰,年岁尚小,多考几科都无妨。
遂见到谢愈后,两人便只关心地端茶倒水递糕点,嘴里说着些张家长李家短的,再加上沈昭含含糊糊的话语,谢愈的紧绷的神经便在这闲话家常中放松了下来,渐渐陷入了睡梦中。
“嘘。”见到谢愈头慢慢靠到马车壁,沈意和韩薇娘对视一眼,同时静了下来,并向沈昭示意安静。
听见骤然安静的车厢,沈荣一挥鞭子,将马车赶得愈发地稳。
就这样,谢愈睡着,睡到了家中,睡过了月上梢头,也睡过了旭日东升。
等到次日的傍晚,才在漫天夕阳的余晖中醒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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