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苦恼地不行。
但是,这时间又不得不浪费。谢家就林娘子和谢愈两个主人,虽然谢愈父亲也是秀才,但此秀才非彼秀才,林娘子可没遇见过这么些需要应酬的情况,很是手足无措,也帮不上什么忙。
这样的困扰,直到沈意出手才算是解决了。
沈意和谢愈同样师从周家私塾,别看沈意名义上的夫子是林娘子,但实际上从拿笔开始,沈意就和谢愈用的同样的字帖,更别说练字的时候也是两人互相指点着来的,沈意的字,除了力道稍微弱点,其余地方和谢愈的字简直如出一辙。
见谢愈为了这些请柬焦头烂额,沈意笑兮兮地将这个事情揽了过来,拍着胸脯道:“愈哥儿,这事你就放心地交给我。”
谢愈如释重负,真的将对外交际的事情全部交给了沈意,自己躲进书房读书了。
于是,沈意画着样子去书铺里定制了一批信笺,素色为底,乍一看毫不起眼,但对着光却能隐隐看见松竹暗纹,低调内敛又显读书人气节。
以后再收到请柬,便都用这信笺回复了,一封封措辞措辞文雅但语气坚决的信写了出来,流入了金陵城里的各大门户。
谢愈温和地望着沈意认着书写的侧脸,眼中的笑意连日光都退了一舍。
信笺哗啦啦的翻过,如同不断流逝的光阴,谢愈和沈意就在这光阴中长大了。
很快,又到了过年时。
沈昭已经不是那么离不的人,韩薇娘也能脱开手干些的事情了。
不像之前的过年都是沈意操持着,这个年里里外外都是韩薇娘一个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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