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好大一块地方,只有从茶楼里跑出来的沈意坚守在这里。
而在另一旁,教谕宣布比试开始后,就进了室内歇息,只有王进士、周举人,程院长还留在书案后。
见谢愈久未动笔,东门书院的程院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,抱着胖乎乎的肚子,隔着中间无人的书案对周举人说道:“周兄,你家这孩子可是吓傻了,才多大年纪,你就让他参加这种比试,未免过于揠苗助长了,可惜可惜。”
周举人倒是丝毫不急,将带来的薄荷饮子倒出一杯,不紧不慢的喝完,才慢悠悠道:“周某的学生,不劳您费心。”
程通脸上的肉颤了几颤,怒哼道:“真是死鸭子嘴硬。”
周举人捋着胡须,佯装没有听见。
“动笔了,动笔了。”广场前方突然传来一阵喧哗,不少人纷纷往谢愈考棚前方涌去。
周举人向着程通勾起嘴角,露出一个稍显嘲讽的笑容,程通万般话语都咽回了肚子。
谢愈破题的时候,心中已打好腹稿,拿过草稿纸,笔蘸足了墨水,挥笔写到:
何谓也,子曰不然
所讽甘所谓,圣人直折其非焉...且天下之患,莫患乎小人持论说已尊己,君子轻唯诺以许人...其然乎,其不然乎,当必有以辩之者,何贾乃以所谓诘夫子哉...其在王孙贾,阳为圣贤蛊其惑,阴为权门树其私事,深信其然而特挟所谓,噫! 无忌也哉。而在夫子,显为一己存直道,隐为万世正依归,确指不然而力折所谓。吁! 可畏也哉。
狼毫笔洋洋洒洒,泼墨挥毫,没多会儿,一篇正统的八股文章便跃然纸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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