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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怎么?”谢愈不解,为何跟着王恒的恩怨,东门书院的程院长要出这个头。
“早前他考上了,谋了个县令的缺就去了,虽然口头上奚落几句,不疼不痒的我也没放在心上,这次他家老母前段时间去了,他回乡守孝,这不,刚过了热孝期,程院长便请他去书院里讲学,也是为东门书院打造名气,王恒倒也答应了,但要求我不能开这私塾。”
“所以程通这不就来了么。”周举人镇定自若的解释道:“要我这次不答应闭馆,下一次他们还会想出别的事情找来,扰得我们不得安生,既如此,干脆就弄一次公开的比试,你堂堂正正赢了他们的学生,看他们还有没有脸来闹。”
“所以,这次比试,只能胜不能败,明白吗。”最后,周夫子直视着谢愈的眼睛,沉声说道。
“学生明白。”谢愈还是少年心性,有着一腔热血,听见要肩负如此重担,不见着急,反倒跃跃欲试道:“既如此,干脆把这比试弄得再大点,最好让全城的人都知道哩,看他们以后还有没有脸来闹事。”
“孺子可教,孺子可教。”周举人很是欣慰:“你倒也不用过于紧张,你的水平我是尽知的,别说他们东门书院了,就算全金陵城里没考县试的学生都算上,也没有比你强的。”
听了这话,谢愈咧嘴露出笑容,从这笑容里才能看出几分天真,随即挺直肩背,笃定地行礼告辞,少年人的昂扬的身躯尚透着青涩,如挺拔青竹,端的是未来可期。
周举人目露欣赏,颔首受了这礼。
回到课堂,谢愈依旧沉静的读书,任诸人议论纷纷,各种试探也不发一言,甚至连张宝才的百般打听,也未松口,只让他们等着周举人。
直到晚间散学见到了沈意,回家路上谢愈才将这事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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