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试什么哩?”
“说是和没下场的学生比县试的内容哩, 周举人找了个十岁的学生去比试,放话说倘若他输了,就将私塾关了, 永不教书。但如果他学生赢了, 其他人就再也不能对他的教学方式指手画脚。”
“永不教书,这赌得够大哩。”听到这话的人不由咋舌。
“不愧是周举人。”以这意味不明的话结尾, 听到这事的人, 纷纷和认识的亲朋好友转述,
一时间金陵城里的大街小巷,无论是读书人还是贩夫走卒,都对这场比试议论纷纷,堪称金陵的一大热闹。
有人认为周举人过于傲气了, 纵使少年举人,一时风头无两, 但毕竟蹉跎了那么些年也没能考上进士, 而东门书院已经请到了进士坐镇,两方比试无异于鸡蛋碰石头。
而另外的人则认为, 周举人惊才绝艳, 是真的有才华,没考上进士只是命途多舛罢了, 这些年从他私塾里出来的学生, 科举结果都不错, 既然他敢说出这种大话,必然心中有数了。
持两种观点的人议论纷纷,争得眼红脖子粗, 再加上有心人的煽风点火, 让越来越多的人关注起了这场比试, 甚至私下里还有人开了赌盘,赌谁最后会赢。
任外界议论纷纷,谢愈自岿然不动。
每日里还是和沈意同进同出,去着私塾里上课下课,路上也依然饶有兴致地和沈意讨论着遇见的各种事情。
唯一的特殊之处,大概是每日里看书时间更长了些,并且不再限于四书五经几本书,周举人还将家里的藏书阁打开,允许了谢愈进去读着名家注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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