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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的悲剧,无人在意。
苏余少女时采摘的青梅,是酸的,涩的。是呛口烟,心上疤,过期糖。
可徐仄恺此时的温柔模样,像要重新延续糖期。暖调光晕下,他的脸依稀可辨英俊少年气。
徐仄恺很吃乖巧时候的苏余。
不,此刻不是苏余,而是他的小苏苏。
“我带了药,你每天擦三次,消肿很快。”徐仄恺说:“明天的时间留给我,中饭一块吃。”
苏余端详他,聆听他,心潮无声涌,却始终激荡不出浪花。
良久,她轻声:“徐仄恺,你放我走吧。”
徐仄恺的指腹用了下力,像磨钝的刀,按在手腕上。
“你想走去哪,你能走去哪?”
“天高任鸟飞,我可以的。”
徐仄恺松了手,抬起头,眼神大降温,“就你那点小工程?你以为你能飞多远?只要我一句话,你在这城市连根羽毛都不是。”
苏余说:“我搬出去,不跟徐家有联系,我离开这里,让你眼不见为净,我可以什么都不是,我甚至可以改名换姓,我只做回自己,可以吗?”
徐仄恺把药扫落在地,踩着一地狼藉离去。
“你做梦”三个字敲醒苏余,过期糖早就融化了,成了一堆腐朽难闻的烂泥,怎么可能再开出花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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