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>
没关系,再等等。秦绝如此想着,伸手温柔地抚摸着玉瓶,而后将它放回阵法之内。
他收回手,终于支撑不住,猛地吐出一口血。
秦绝根骨纯粹,又已经飞升,他的心头血自然很珍贵。只是取心头血本就对人耗损极大,哪怕是秦绝,经历了这么多天,也已经有些吃不消。若仔细看,便能看出他如今的疲态,纠缠着些许病态。
他的一头白发似乎白得更过分,且他的眼睛,隐约地泛着些蓝,嘴唇苍白,脸色也有些苍白。这些日子以来,他的灵力耗损太大,但还是强行用经历维持着明月台上的雪。
秦绝擦去嘴角的血渍,对着玉瓶笑了笑:“为师没事。”
他说着,自乾坤袋中取出一把剑,正是明月从前的佩剑照夜清。
照夜清当时卷入凶案,被严律收进了惩戒宫中,按理说是不许再拿出来的。但前些日子秦绝开口向严律讨要,严律并不松口,秦绝与人打了一架,闹到沧海真人那里,沧海真人出面让严律把剑还给秦绝。
秦绝缓缓抚摸过照夜清,明月当时很喜欢照夜清,爱护有加,他当时还只当是她喜欢一把趁手的本命剑。后来才明白,她哪里是喜欢一把趁手的本命剑,她喜欢的是赠她本命剑的人。因为喜欢他,所以才会对他亲手做的剑珍而重之,一点损伤都舍不得有。
而她这样爱他赠的剑,又怎会让照夜清有一丝一毫的污名?
他明白得太晚了。倘若能重来,他会毫不犹豫,义正辞严地反驳,护在她身前,告诉他们,这种事绝无可能是她所为,一丝一毫都不可能。
不是她所为,可为何照夜清会被留在现场呢?秦绝蹙眉,有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8页 / 共9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