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去才好的快。安澜怕疼,让她自己给自己涂根本下不了手,顶多就是把药跟涂面霜一样涂一层,根本起不到作用。
陈姨也不敢上手把安澜弄痛了,所以这活就落到了顾长宁的手里。
顾长宁脸长的好,手也十分好看,五指匀称纤长,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,尤其是执棋的时候,在黑白分明的棋子下,这手如玉质一般,迷倒了万千迷弟迷妹。如果仔细区分的时候,喜欢顾长宁手的人未必比喜欢他脸的人少多少。
而今这双手指尖挑着淡绿色的药膏,手的主人居高临下注视着压着睡裙裙角的安澜,低声诱哄:澜澜,我只涂药。
顾长宁不说还好,他一说,安澜的脸更红了。
她当然知道顾长宁不会做什么,可是一想到他要给他涂药,她就羞耻心爆棚,完全接受不了啊。
母胎单身的安澜在昨天之前连手都没跟男孩子牵过一下,昨天是她的初吻,要说昨天短短的一个吻可以让她方寸大乱,那今天如果让顾长宁给她腿上涂药,那她就可以直接原地爆炸了。
安澜这会又急又羞,白天的冷若冰霜不再,现在完全就是个六神无主的孩子。
顾长宁将安澜的羞怯尽收眼底,并不打算就此退步,他低低叹气,在安澜走神的时候,俯身一捞,轻车熟路地将她轻松抱进怀里。
安澜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,小小惊呼一声,顾长宁将她如昨天一样拢在怀里,侧头蹭了蹭她的头发:乖,一会就好。
说完,强势却不失温柔的挽起她的裙边,将手里的药膏涂到受伤红肿的地方,然后缓缓施力,慢慢将药膏推开。
安澜双腿笔直,皮肤细腻,除却磕伤的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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