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们村里最能干的女人,做事可麻利了,哎!现在这么被杀了,真是太惨了!”
“可不是,其实当时刘倔驴说他老婆跑了以后我就怀疑他杀了人,他那个面相多狠啊!”
“可怜的还是刘奇那孩子,自己爸爸杀了自己妈妈,现在一个亲人都没有了,作孽哟!”
“我突然想起来了,你还记不记得,在刘倔驴说他老婆跑了的那一段时间,他天天给他家那块地浇粪水,现在想想应该就是怕他老婆尸体臭了,引起我们的怀疑,所以就故意浇的粪水,真是太有心机了。”
“还真是,你们也知道,我家菜地就在他家地旁边,那阵子我种地的时候,天天都闻到臭味,当时我还觉得他家的粪水的味道不一样,但是我没有往那方面想,现在想想真可怕!”
“他老婆死的前几天,那次我在家做饭,听到外面有人喊我,当时我听声音就是她,但是等我出去又没有看到人,后来我问她,她说没有这件事,其实肯定那时候她的魂就丢了,刘倔驴早就动了杀人的心思了。”
“啧啧啧!刘倔驴的心比墨水都黑!”
桑月伊在一旁,听她们说得越来越玄乎,浑身起了鸡皮疙瘩。
陆弯弯没想到的是,这次出现场的又是熟人,给她录口供的是大刘和一位年轻的刑警,大刘剃了个寸头,大鼻子小眼睛,上次也是他给自己录的口供。
大刘的性格很随和,上次陆弯弯十分警觉,发现了凶手,从而躲过了一劫,他本就十分佩服她,而且她也是帮助他们破了连环杀人案的头号大功臣,因此对她的好感度非常高,因此他在问话的时候非常亲和,两人不像是在录口供,更像是朋友的聊天。
“你这运气也是没谁了?吓坏了吧?”
那倒没有,但是陆弯弯还是点头,“是啊!太吓人了,杀人凶手真的是刘倔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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