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一时只听得窗外簌簌落叶的声响。迟羡半靠在床头,心烦意乱又无所事事,好好的休息计划第一天就被发烧打乱了,难免有些郁闷。
更郁闷的是,项阔年打来了电话。
时隔半个多月没联系,他上来第一句话就是,“项倾潼,这门婚事我不同意!”
迟羡眼皮都不想抬,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?你们明天就去离婚……”
“或许你知道有个东西叫离婚冷静期吗?”迟羡冷冷打断了他,“而且,你有什么资格要求我?”
“潼潼,我是你爸,我能害了你吗?你看看你找的,研究员,一个多才几个工资啊,能养的起你?”项阔年气不打一处来,“门不当户不对,离景舟那孩子差了十万八千里。”
“你喜欢你自己嫁好了。”
“项倾潼,我再警告你一次,如果你不老老实实离婚,我就去找你老板谈,你别想在娱乐圈多待一天!”
“你在威胁我?”迟羡扯出一丝不屑的笑,“项阔年,当年你因为贪图安家产业才和安芸瑶结婚的事,让安家知道了会是什么结果,劝你想清楚。”
“你……”
迟羡冷笑,“握紧你手上的把柄,别掉了。”
药液点点滴滴缓缓汩进她的身体,驱散来势汹涌的热意。迟羡把手机反扣在桌子上,才发觉掌心已渗出了细密的汗珠。
她已经麻木了。
从项泽川颐指气使和她说她是没人要的野孩子那一刻就麻木了。
十几年过去,她不会比当时更脆弱了。
病房外,叶崎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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