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离法兰克福60公里外的郊区,露营地的小隔间四面透风,风吹进隔间,气流在木头缝隙间不断震动摩擦,发出尖锐刺耳的声音,即便将头也裹进睡袋,刺耳的呼啸仍不绝于耳,几乎睁眼到天亮。
现在黄昏,鹿都出来觅食了,他还肚子空空。
林谷禾注视着天空被熊熊大火燃烧到橘红蔓延,后方车道传来轮胎与地面的刮擦声,还有些轻微的链条声,他稍微动了动,闭上眼,欧洲人比他想象的热情,他现在并不想得到帮助。
链条声更近了,能明显听出速度降了下来,林谷禾抬手将手背覆在眼睛上,姿态闲适地跟午后在阳光下休憩似的。
听着驶远的声音,林谷禾才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口气。
只是这眼一闭,便睡了过去,模糊间,小腿传来一阵刺痛,像撞上钢板,林谷禾骤然清醒,心里也“咯噔”一下。
韩天说他凡事总想着最坏结果,林谷禾可不赞同,毕竟谁会“准备”遇见好事儿?
覆在眼睛上的手微微捏紧,佯装随意的放了下来,林谷禾半眯着眼,看着很高的身影立在身旁,黑色的冲锋衣,深蓝色的颈巾从脖子往上一直到遮住下半张脸,只露出深邃的眉眼,头发是黑色的,很短,但比寸头更张扬。
林谷禾眯着眼,拿不定主意,不知道说什么好,嘴巴张了张,紧张地咽了咽口水,仰视着立在面前的男人。
静默了几秒,对方似乎没有说话的意思。
林谷禾思忖着全球惯例——伸手不打笑脸人,笑了笑,出声道:“hibro.”
男人见林谷禾笑起来,并轱辘翻身爬起来站他面前,愣了一下,随后皱着眉头,转身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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