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最后那几个混混还是我自己收拾的。”
“……”倒是忘了,这姐们自己是练空手道的……
“你们就这么熟起来的?”见她良久不说话,我开口追问。
“他鼻子软骨脱位,虽说最终没保护到我,可这伤的起因却总是我。为了不欠他什么,我便自作主张的陪了他接下去的3个月的复诊。
这是个曲折的故事,某个身强体壮的傻大个,本着保护弱小的理念,冲了出来,结果被美女救了,那个当英雄的梦,也稀碎满地。此后,这个颜面不保的英雄想尽办法拒绝、闪躲着出手不凡的弱女子的陪诊。可奈何英雄无力,弱女强势,最终他每每总被她裹挟、堵截成功。
彪姐嘴里的那个些裹挟和堵截于她其实并不算是个轻松的过程,可她硬是这么硬挺了下来。在一次次的强制陪伴下,彪姐还奇迹般的戒掉了喝夜酒的习惯。彪姐说,某大个早睡早起,所有的复诊都约在早上8点。3个月下来,彪姐的生物钟竟被他硬生生的从夜猫子掰成了白猫子。
骨头恢复的再慢,康复的那一天也终归是来了。
“那天当医生跟我们说他鼻子已经痊愈和了,并且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的时候。我们搂着彼此,欢呼着跳了起来,跳了好久。等反应过来的时候,我倏地,脸一红。那是我第一次觉得,我好像不该离他那么近。我赶紧松开抱着他脖子的手,可手还没放下来。便被他抓住了。”
“他表白了?”
“呵,他严肃又认真的跟我说了一句,谢谢。”
“……这人是木头么……”
“他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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