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,上了去brest的火车,那是个法国北部的渔村。我一直跟着她,没让她知道。等她走了以后,给闫斌打了个电话,说了她的去向。闫斌说,她是去找好闺蜜了。
那天我也不知是怎么了,鬼使神差的问了闫斌一句打算怎么办。闫斌当时苦笑一声跟我说,“她那性子,宁为玉碎不为瓦全,应该是没以后了。”
我回他:“你活该。”
当时闫斌跟我说,他真的很爱林影芝,可是她太耀眼了,为了跟上她的步伐,他真的很累。这样也好,以后就可以过小日子了。
事情到这份儿上,我本以为就没我什么事儿了。毕竟我跟林影芝也不熟。
意外的,1天后接到了林影芝的电话。
她在我接电话后说的第一句话便是:“谁说我爱马桶了!我爱的是男人!
醉哄哄的,又是好笑,又是让人无奈。
原来,她也不是看上去的那么坚强和无所谓。
在我父母那一地鸡毛的婚姻里,我学到的唯二两件事儿就是,倾听和耐心。
也许我该感谢我这两个特性,不是这两个特性,我跟她不会有下面这些故事。
在电话诉苦之后,我竟然毫无征兆的成了她跟闫斌的传话筒。
她在brest就找好了新的公寓,从brest回来当天就收拾好了东西,打算从原来的家搬出来,还提前电话我,让我去拿钥匙。真就跟闫斌说的那样,她是个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,走的那么干脆利落。我从没遇见过她这种性子的姑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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